土波窩士卡為了她那關於夢的長短所做的論文而收集的夢中,我認為最有價值的乃是馬卡里奧所報告的由劇作家波佐做的夢。某個傍晚,波佐想要去觀看他劇本的第一次演出,但是他是那樣的疲倦以致當戲幕拉起的時候,他就打瞌睡。在睡夢中他看完他全戲的五幕,以及各幕上演時觀眾們的情緒表現,在戲演完後他很高興聽到激烈的鼓掌並且高叫他的名字。突然他醒來了,但他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或眼睛,因為戲不過才上演第一幕的頭幾句話。他睡著的時間不會超過兩分鐘。我們這麼想是不會太過草率的;夢者看完五幕戲,並且觀察觀眾對各段落反應態度的事,並不需要在睡夢中由任何新鮮的材料製造出來,而可為由已經存在的幻想重現出來。土波窩士卡和別的作者一樣,強調那些觀念急速傾盆而出的夢都具有共同的特徵;它們是特別連貫的(這和別的夢不同),而對它們的回憶只是摘要而非細節,當然這是那些由夢運作觸發的現成幻想所具有的特徵,但是原作者卻沒有指出這結論,我當然沒有斷言所有被弄醒的夢都適用的這種解釋,或者夢中快速呈現的觀念都是經由此種方式處理的。
在這裡我們無法不去討論夢內容的「再度校正」和其他夢運作的因素之間的關係。難道製成夢的程式是像下面描述那樣嗎?即夢的形成元素——如凝縮作用的努力,逃避審查制度的需要,以及精神意念的表現力——首先由夢的材料中抽取出臨時的夢的內容,然後此臨時內容再經過重新鑄造直到完全滿足這續發的「再度校正」。不過,這是很不可能的,我們倒不如假定這因素從開始就和凝縮作用、審查制度和表現力一樣,夢思必須滿尼它的需求才能被誘導與選擇出來而形成夢內容的一部分,這些因素是同時進行的,不管在哪個夢例中,這個最後提到的夢因素其需求對夢是具有最小束縛力的。
下述的討論將使我們認為這個我們稱為再度校正的精神功能和清醒時刻的腦筋活動很可能是完全相同的:我們清醒(前意識)的思想對一切認知材料的態度,和此因素對待夢內容的材料完全相同,對清醒的思潮來說,我們很自然地對此等材料創造出秩序,製造相互間的關係,同時使它滿足理智的期望。事實上我們這樣做是太過分的,魔術師很容易利用這些理智習慣來愚弄我們。我們努力使各種感覺印像綜合成合理的形式往往讓我們隱入最奇特的錯誤,甚至把眼前材料的真實性否決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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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審查制度到底是攪什麼的?為何它對這狠毒的自私不予以強烈地對抗呢?為何它不把連結在這思想串列的滿足改變為極度的不愉快呢?我想答案是這樣的,和此人相連的別種無法反對的思想串列同時得到滿足,並且其感情恰好遮蓋了由這受抑制的童年妄想所帶來的感情。在揭幕典禮的時候,我思想的另一層次是這樣的 我失去多少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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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使我們得以證實夢中每一事物,並非都是源於夢思,有時其內容能由一種和清醒腦袋不相上下的精神功能所製造出來。不過問題是,這種情況是例外,抑或除了審查以外,此種精神活動亦恆常佔據夢的內容一部分呢?我們毫不猶豫地認為後者正確,雖然知道審查機構只是刪除以及限制夢內容,不過它也能夠增加或插入一些情節。這些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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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夢一樣,它們都是願望達成 和夢一樣,它們大都是根源於幼童時經驗到的印像 和夢一樣,它們因為審查制度的鬆弛而得到某種程度的好處,如果仔細觀察其結構的話,我們不難發現 願望的目的 正把各種建架的材料重新組合以形成新的整體。它們和幼童時期記憶的關係,就像是羅馬宮廷和古代廢墟的關係一樣 其階級和柱子供給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