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浦《果老星宗新詮》案二下

2021-04-20 19:14:45 字數 1816 閱讀 7897

「藍關逢雪擁,駿時不能行」的《金鎖銀匙》在事前我猜不到是甚么到了渥不肯填表申請後我才有點頭緒。兩個姊姊勸他,他不肯聽,我去找他好友的父母勸他,他一樣無動於衷。天啊!原來他在談戀愛,不想離開明城。我起初還以為回港工作是「將相奏凱還‥‥功業便掀天」的巽四詩句(《新詮》頁三十八)。沒辦法!我要照顧的孩子祇剩下他一個,唯有勸他入明尼蘇達大學。他連明大最好的**獎學金申請日期也錯過了。在這種情況下,我祇好退而思其次,寄望他入了大學後會改**度,於是,我不破財也不成;全年經費由我開付。

我就這樣陪了他一年;失望之餘自己也無心緒研究學問了。日子怎樣過呢?難道天天坐擁愁城嗎?這時,適逢一位朋友買了姐夫餐館來幹,以前我曾在那兒工作過半年,原來「將相奏凱還」是這樣的!

星圖中的甲戌流年沒有這星象在這方面,《河洛理數》亦有其令人震驚的一面。

不知不覺間又是乙亥年了,我還未出戌宮而入亥宮;行限度依然是室火。七月中旬,羅喉入戌,是流年的天囚星,「室火忌金羅土計,惟秋冬怕水孛,有木炁互之可解。」(《果老》五〇八)「室火木垣,金炁羅計皆凶。」(五一二)我行限的室火是戌宮的一度和二度;於戌宮而言,流羅是餘奴犯主,但流羅在乙亥不會行至戌宮一度和二度,所以這年的天囚星為禍有限。

這年怎樣?《新詮》中的代序已經說及;惟丙子年春才出現「仙人圍棋數」。丙子年是亥宮的上關,宮有劫殺,語云︰「劫頭刃尾」,可惜那時我未讀《果老》,結果又成為命運的笑柄。查遷移限管八年,每年行三度七十五分(《果老》一七二)。如此,這三度多之內便暗頂了日、月和土星;月是妻星,土也是妻星,日是祿神和文星,怪不得這年又情海生波了!

丙子年有玉堂貴人,我化險為夷,在秋天回到香港。不到一個月,有親戚介紹我去上海替外國的一家公司看風水,前後去了兩次,也是外國人的。介紹我去的人是表弟婦的姊姊,我真的又是「食祿皆從女上逢」,全憑星圖中的桃花貴人拱照;牛要耕田,馬要食谷,怪不得我要往「遠漢雲間」才成。幸好不是「走馬羊腸」,要不,就變成「北上太行山,艱哉何巍巍,羊腸扳詰屈,車輪為之摧」了!

丁丑年暗頂水星、火星,天囚、天福二星如會有力的話,則是半凶半吉。這時我已開始研究果老之術。正月底,流羅入亥,行限度是室火初度中至三度,約在亥宮

22.5 度至 26

度,落在行限度的時候為三月中至六月中。流羅是夭刑星,我命宮吉神祇有地解,大限見天狗、弔客,理無大不妥之處。祇要過了六月中,室火度便不為流羅侵犯,但它會刑剋金星——此象要待其離開亥宮才消失。

然而,所不可忽視的卻又是金羅相戰的刑象,可以說此象於危月10三十四度上相迎。如此象在疾厄宮則必大病臨身,在遷移宮雖不嚴重,但卻不可以說無疾病之可能,最簡單的詮釋則是遷動,因為對宮有紫炁直照,炁屬木也。

由釣起飛來看吉凶,祿勳、玉貴、天貴、桃花、劫殺、黃幡、國印‥‥均與亥宮相關。金克亥宮,紫炁直照是餘奴救主,紫計相逢則花言巧語。金屬肺,羅火為心,木為肝,羅在遷移,不是家有靈柩便是回祿,遷移金主遷西方,也是外州女作家風。星象如此駁雜,鄭希誠如在生的話,必勸我安常為吉。會應驗些甚么事呢?《河洛理數》當然可以參放,輔以《金鎖銀匙》,庶幾近矣!

於是,我決定反覆的讀《果老》,猶如在研究院時研讀笛卡兒的《沉思錄》一樣,每讀一次,必有所得,並非溫故而知新,而是每讀一次都會發覺以前忽視了的重點。自己的河洛理數有後天干初爻的「潛龍勿用」為元堂,生於辰月是葉於卦,又納甲,不是奔走勞役矯詐之徒。「龍雖勿用,志亦靡忒」,「懿神龍之淵潛,埃慶而將舉」的話,可能嘉許過甚,但自己亦不可妄自匪薄。「潛虯隱尺水,著論談興亡」,李太白說得不錯!那么,我便談自己的情海興亡史好了!《新詮》的代序就是這樣因感而發的。

我在丁丑年底開始執筆,到了戊寅年

二、三月間便完成了鄭希誠的四十星案之詮釋。丙寅、丁丑分別有玉貴和天貴;其實在丙寅年我已經懂得「玉堂安命宜修學」這句果老名言;年底之時我開始研鑽《

李光浦《果老星宗新詮》案二下

我在柳州停留了差不多三個星期,然後帶父親回合浦。我不能久留,兩天後便經廣州返港,而父親則在鄉下等待簽發檔案出國,我希望他可以和母親重聚。我回到香港後馬上辦理機票回家,過了兩天便起程 臨走前的一夜,屏兩夫婦還帶我去山頂看夜景。己未年底我出婁金入奎木度,這是劫殺度,也是孤虛度,這年我的命宮和大限都無好的...

李光浦《果老星宗新詮》案二下

新詮 四十 皮石,破 也!癸亥年正月底,流羅流計已掠過醜未,我的酷劫也過去了!但在奎木限度上面我仍窮愁萬種,有詞為證 人去樓空。又過了清明佳節。房櫳內。屏山依舊。墮釵橫迭。滿目蒼涼誰共語。遍地塵埃無人抹。看風移影動。待魂歸。疑曹別。思往事。不同說。緣已盡。情難絕。盼他生相遇。結為襟袂。世上煙霞多變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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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之德如草,君子之德如風 風過大林,長風一振,誰可抗衡?有龍泉之利,乃可以議於斷割一切!我在秋盡重返明城。租了寓所,然後在柔柔處接渥過來,莎莎在同學家中多留兩個月才回到我的身旁。九月中旬的時候,流計也離開了大限戌宮。曼的伯父早就得柏金遜症,情況較前差了 他說還有點錢,著我拿去買一間小餐館來幹,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