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老星宗》。到了丁丑年有的是天貴而非玉貴,我仍然反覆的讀書,差不多天天都去到信德商場的88餐廳,早上觀《果老》,下午閱詩詞,變成了這餐廳的常客。
詩人總有不少靈覺,錢起說︰「往往無心雲,猶起潛龍處!」
我開始相信徐籲《時與光》中陸眉娜的故事底員實性。他在酒店中下榻,我則到88餐廳吃早餐、用午飯、飲咖啡。詳情不必說了,分手的原因是,她說替我讀《新詮》的初稿太過花費時候。想追求我之時她說是仰慕我的才華,到了我要試看她最初一念孰為純正,她便流露出醜惡的臉目,這令我感到嘔心。
丁丑年的行限度有水火暗頂,月的暗頂則在
26°11',時流計也入了亥宮,是天貴天嗣星,掌劍鋒、的殺、飛刃。「室火木垣,金炁羅計皆凶」,但不致於「倒限」!有無心之雲,但卻沒有雨霧,我又上演了一幕「動還靜,靜還動,意非真,如春夢」的活劇(《新詮》頁三十八)。神女有心,襄王無意也!我才不會為她寫自己10多年前這樣的詩︰
「雲雨飄飄風欲來,咫尺天涯孰可哀,襄王欲想巫山會,金戈一怒鎖陽臺。」
我完成了《鄭氏星案新詮》,終於在戊寅年的秋天由武陵出版杜出版,印證了流年《河洛理數》的益三︰
「琢器成環器未成,上天未定志猶堅,雖然不是中秋月,亦有神光射九天。」
神光射九天的典故是,《晉書。張華傳》中所說的龍泉寶劍埋於地底,有紫氣現於鬥牛的星野。果老說︰「金陵之氣,盛於東南;龍泉之神,光於鬥牛。」我琢器成環,未成之器則在這本《續篇》吧!若問戊寅的「風生浪不靜,未可息憂懷」究屬何事,那又是另一故事的開始了!
戊寅年我開始限入危月度,流計到九月中才離開亥宮。在月的限度上有一件很明顯的事——行月度則看月,猶如以前行畢月度無異,月與土星同躔,土為妻星,貼身近月,換言之,祇要遇到好的流年,如逢天貴、祿勳者當可議婚;也可以這樣說,行月度就是妻星近身,不論走到何地,婚姻是指掌之事。目前處境不利者,是有金羅相戰之象相迎,非要行限越過羅喉不成。細看星盤,庚辰年中我便遇羅,之後便有金星相迎。金是天貴、天嗣星,亦是情星。戊寅年初限入危月,末度力弱,乏善可陳,「潛龍躍洪波」的日子相距仍遠!
然而,「往往無心雲,猶起潛龍處」,又成為事實,真的是「世事仙人一棋局」,不可算也!
我在戊寅年初寫《新詮》的時候,因為是在88餐廳,所以下午便有好幾個學生到來和我聊天。這些聽我講授《果老》的人中,免不了有幾個是三教九流的人,急功近利,隨波逐流,但我仍可接受,有教無類也!其中有一個老夫娶幼妻的婦人,我知道她對我有意。這也難怪,老夫臥病多年,危在旦夕,在這個年頭的婦女,有多少人不會為自己的前途著想呢?我接觸了這些學生後知道了很多事,甚么玄學會、玄學中心和道壇之類的組織中,有不少男女都是以好學為名,物色異性為實去參加的。在香港這個虛榮的城市,那些珠光寶氣的所謂「師奶團」,尤愛出入於這些組織的活動。她們往往是騙財騙色之徒的最好獵物。這個婦人自言知道黑暗的一面,但由於花得起錢,與那些人來往總可以打發自己的無聊時間。她對我述及參加甚么灌頂、放生火貢、閉關的活動,每個月用幾千港元去供養喇嘛和仁波切,希望積一點陰德,做一點善事。我支吾以對,事不關己,己不勞心;言多必失也!
纂修《重修清史藝文志》的彭國棟先生說得好︰
「大抵術數之興,起於人情趨吉避凶、畏禍求福之一念。術士者流,遂得乘隙以中之。術愈祕而詭愈多,數愈繁而驗愈少。小之敗事耗財,大之破家亂國,不可不慎也!子罕言命,即天道亦不得而聞。蓋天道遠,人道邇,君子居易以俟命而已。昔裨灶言鄭再火,欲禳之國,子產不從,鄭亦不火。此其明徵矣!」(商務,民五十七年六月初版,頁二二五)
有好幾次,她說請吃晚飯,我不去;結果跟著她去的是那個密宗**。她甚至對我說,「那個人好不要臉,有一次,我說明是與女兒一起吃飯,他就不請自來,像狗一樣的跟著我走。」
「那該是妳的不對,牛不飲水怎捺得牛頭低!」我說。
她帶了好些相片來,是她年青時代拍攝的,也有些是近年來與兒女的生活照。我冷漠的看了幾張後便自己讀自己的書,結果那個密宗**跟她談個不休。我冷眼旁觀,不理他們的事。
李光浦《果老星宗新詮》案二下
我在柳州停留了差不多三個星期,然後帶父親回合浦。我不能久留,兩天後便經廣州返港,而父親則在鄉下等待簽發檔案出國,我希望他可以和母親重聚。我回到香港後馬上辦理機票回家,過了兩天便起程 臨走前的一夜,屏兩夫婦還帶我去山頂看夜景。己未年底我出婁金入奎木度,這是劫殺度,也是孤虛度,這年我的命宮和大限都無好的...
李光浦《果老星宗新詮》案二下
新詮 四十 皮石,破 也!癸亥年正月底,流羅流計已掠過醜未,我的酷劫也過去了!但在奎木限度上面我仍窮愁萬種,有詞為證 人去樓空。又過了清明佳節。房櫳內。屏山依舊。墮釵橫迭。滿目蒼涼誰共語。遍地塵埃無人抹。看風移影動。待魂歸。疑曹別。思往事。不同說。緣已盡。情難絕。盼他生相遇。結為襟袂。世上煙霞多變幻...
李光浦《果老星宗新詮》案二下
小人之德如草,君子之德如風 風過大林,長風一振,誰可抗衡?有龍泉之利,乃可以議於斷割一切!我在秋盡重返明城。租了寓所,然後在柔柔處接渥過來,莎莎在同學家中多留兩個月才回到我的身旁。九月中旬的時候,流計也離開了大限戌宮。曼的伯父早就得柏金遜症,情況較前差了 他說還有點錢,著我拿去買一間小餐館來幹,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