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提一提有關我朋友那本遭受劇烈議論的書(另一位書評家說「不曉得是自己抑或作者本身是瘋狂的」)——它描述個人一生前後發生的事蹟,並且顯示出歌德的一生不過是數目(日數)的倍數,且具有生物學上的意義。因此很容易知道,我在夢中置身於此朋友的處境(我企圖找出其時間順序),但我的表現卻像是個癱瘓病患,因此夢就變成一團荒謬的聚合。因此夢思是這麼譏諷地說:「自然,他(我的朋友弗氏)瘋狂的傻瓜,而你們(書評家)是天才而且懂得較多,難道這不會剛好倒過來嗎?」在此夢例中,這種相反的例子到處可見,譬如說,歌德抨擊此年輕人是件荒謬的事,不過一位年輕人卻很有可能去貶責偉大的歌德;另外我在計算歌德死亡的年代,不過卻用了癱瘓病人出生的年代,對此點已經有詳細的討論。
但我曾指出,夢都是基源於一種自我的動機。因此對此夢中我取代朋友的位置並且把他的困難擔架在自己身上的事實必須加以說明。我清醒時刻的批判力不足以使我這樣做,但是此十八歲病人的故事,以及對他喊叫的「自然」所做的不同解釋卻暗示了大部分醫生與我的意見相左(我相信心理症是基源於性的),所以我也許對自己這麼說:「那些評論你朋友的言論也可以施用在你身上——事實上,已經受到某種程度的議論了。」所以夢中的「他」可以用「我們」來取代:「是的,你們很對,我們是蠢材。」夢裡又以歌德美妙的短篇來顯示著mearesagi-tur;因為由中學畢業的時候我對職業的選擇感到猶豫不決。後來卻因為在一場公共講演中聽到此文章的朗誦使我決定從事自然科學的研究(此夢將在稍後更進一步的討論)。
在本書的前面,我亦曾提到另一個我的自我並沒有呈現的夢,不過也一樣是自我的,那是在第五章 第三個夢中,M教授說:「我的兒子患了近視……」,當時我說那不過是夢的開頭而已,是另一個與我有關的夢的介紹,以下就是當時省略的主要的夢——具有荒謬不可解的文字形式,非要經過解釋是不能瞭解的。
羅馬城發生一些特殊事件,為了安全理由,必須把孩子們移到安全地帶,這點我們辦妥了。接著看到大門的前景,是一種古老兩扇式的設計(在夢見的時候),我記起來這是義大利西埃那的羅馬之門。我坐在噴泉的旁邊。感到極其憂鬱並且幾乎要流出淚來。一位女士——服務生或是修女——牽出兩個小男孩,交給他們的父親(並不是我)。但是其中較年長的那位無疑是我的長子;另外一位的面孔我卻沒有見到。帶孩子出來的女人要他們和她吻別。她長有一隻大紅的鼻子,所以男孩子拒絕向她吻別,不過卻伸出手向她揮別,並說「Auf Geseres」而且向我們兩人說「AufUngeseres」(或者是我們兩人之一)。我想這是表示好感之意。
這個夢是我看過新猶太街的戲劇之後產生的想法所建架起來的。這是猶太人的問題,因為不能給孩子一個他們自己的國家而替他們的前途擔心,因此很焦慮地想好好地教育他們,使他們能夠享受公民的權利——這種種都能在夢思中體認出來。
「在巴比倫的水邊我們坐下來飲泣。」西埃那和羅馬一樣,因為美麗的泉水而享盛名。如果羅馬要在我夢中出現的話,那麼它必須以另一個已知的地點取代(第102到103頁)。靠近西埃那的羅馬之門有一座巨大而燈火輝煌的建築物,這就是瘋人院。在此夢發生不久前,我聽到一位和我具有同樣宗教的人被迫辭去他在瘋人院的辛苦掙扎得到的職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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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夢的無邪部分是這樣的 夢者和太太在晚餐後一起去拜訪鄰居 一個好人但是卻不令人有胃口的 譯者按,意即不很受人歡迎的 這位好客的老太太剛好吃完晚飯,並且強迫 105 他去試試她菜餚的味道。他拒絕,並且說自己一點胃口都沒有,她回答道 來吧,你能吃得下的 或者是這類的話 因此他不得不試試看,並且讚美地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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