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寫了一封信給費格爾教授;他便是我在己酉年的流年玉貴。既無克限之星臨申宮,我雖限至末關,玉貴一到,滿天晴朗。費格爾教授是個很慈祥的人;如果得不到他的接見,我倒不知道自己在這年如何運轉乾坤。我在秋天進入明大,重回校園之後,我也如好些留學生一樣作半供讀。我讀邏輯、科學史、哲學史,但卻失去了詩的靈感了!曼說我變了,也許是吧!
庚戌年限入福德宮,由昂入胃,遇土星,土是天刑星,因為早已結婚,格局好,則當作受蔭來看。本來,行限怕遇刑囚暗耗,但由於有「月在限,即論月,在三方四正,亦論月,不見月,方看他星」(《果老》三四六),故酉限遂以天印星觀月。天印喜居七強宮,入廟生旺之地;在酉是月升滄海,為吉象。這年,流土亦到,助生酉宮,宮主金星雖在遷移宮,為羅所傷,但胃土之土星升殿,土月同躔,宮度俱強也!這年無流奴克限度及大限,可以說事事如意,命度克土為財也!
一年之後便是辛亥年,遇月,流年有祿勳。我在春天遇月,正好莎莎出世,祿勳則是學有所成,不到兩個月便完成了《史賓諾莎哲學中自由和決定論的觀念》的碩士**。這時,曼的母親和兩個弟妹也移民到美一年多了,我的入贅並不如在香港時一樣。曼替她爸爸工作而我則去念書,好像是賴妻子為生似的。但在香港之時,曼自幼受祖母寵愛,卻不和母親一起,而她祖母也很喜歡我這個入贅的孫婿。曼的爸爸不想自己的女兒為我去捱苦,著她小心我他日會演一幕「陳世美不認妻」。她為此而與他吵了一場,責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們決定回香港去,不想被捲進如此複雜的人事關係中了!這時,曼的祖母早已因不習慣移民生活而回港暫住。曼還有剛好結婚的弟弟(伯樂)和妹妹(曼屏)不想來美。他們兩人與曼自幼一起由祖母撫養,感情很好;我入贅的時候跟他們也相處得很融洽。由於我自幼都無家庭溫暖,與曼婚後自然將姨仔、舅仔和姻祖母視如至親一樣。
記得抵港之時是耶誕前夕的中午,祇有屏到機場來接我,伯樂則在清早上班去了。我執著**對屏說不曾令人失望而學成歸來,放洋不外如此罷了!沒有甚么了不起;科哲不足以解答人生問題,我改變了興趣而走上形而上學的道路。我說︰「看啊!我四年大學念地理,一本教科書也不曾讀過,在明大祇唸了一年半就寫成**!」她為我而感到高興。我告訴她說曼和女兒要到下個月才回來。
我回到太子道的故居;不到一個月,曼和女兒們也踏上歸途。我們都找到了教席準備搬出去。然而,壬子流年的星象不吉。羅計橫空,駕在我命宮上面,曼的星圖亦有同樣星象;流計掌羊刃,流羅掌三刑。曼和屏的小姑因為一點誤會而姊妹間互不理睬,變成了伯樂和祖母左右做人難。我們一家搬到九龍塘去,未到三個月竟因租約而無端惹上官非,柔柔在家跌斷手而要留醫,而我們搬到另一處不滿一個月就有回祿之災。那是中秋後兩天的事,流火在己宮拱克酉宮,而流羅則在我的命宮,流計在醜合刃拱酉,處處受刑。我生於辰月,以火為簾主,《果老》說:「月簾主起克命限,其凶莫解。」(頁八八)幸好我的年柱有壬水,不怕火。
七政四餘 www.d5168.com
6/6首頁 上一頁 4 56
李光浦《果老星宗新詮》案二上
陳按 李光浦先生在鄭氏星案中使用的是恆星制古宿度,在果老星宗新詮中使用是黃道制今宿度,與我一直標榜的黃道制古宿度不一樣,大家要注意其中的差別。我使用古宿度的理由見我的博文 果老 有言 假如酉宮命限,行子宮遇木。此為殺克宮也。禍害纏綿。若胃土安命,為禍尤重。頁三五一 若將此語換作 假如未宮命限,行亥宮...
李光浦《果老星宗新詮》案二上
日躔奎木,父為武夫,入官祿宮,父有榮。日月俱西,父失其位也!科甲星 妻星 升殿,水日共躔奎木,功名有望!但田宅主失躔,宮為祖,起星為己 無一可取,破家蕩產也!故創業與家惟賴財富之金匱,妻宮之金匱,升殿於胃土之妻星。星海詞林 井木廿三度之命度所言非虛也 入贅原非為家貧 命度為天元,文人學士之命,況乎 ...
李光浦《果老星宗新詮》案二上
到了甲辰年三月,流紫離開了申宮而入未,金星則及時而至。這年我大學畢業,畢業舞會豈能不去,曼依然不睬我。金星由申入未,但又逆行回到申宮,前後兩度順逆而行,到正式入午宮之時則為八月。金星是情星,但流年卻是天耗星,吉凶參半。我中學時代的一個漂亮女同學應我邀請,提早由臺北市回港作我的舞伴。她對我很好,拖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