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到了客歲夏間,溘然得到南京朋友的電報,說是他的差事已經經司長簽上去了,要他即日告退南來,由於他之前託朋友謀這部中的差事,他因兒子娶親不來,已經經對不住朋友了;後來自己抉擇不來,也不曾對朋友說未定定南來了,請他不必再進行,所以如今朋友已經經替他進行到司長已經經簽呈上去了,便不能再對不住朋友,因此他便不得不促地向北平告退,趕到南京來。
因為客歲的無心中來到南京任事,便不得不使他信任命運之事很有一些道理了。最近由於得到北平家人以及朋友的來信,都說日軍對於華北似有軍事行為的模樣,因而他就寫信家裹,把這張命紙寄來,看看這裹面臨於本年之事有無甚歷。如今他對命紙所批本年之事,只知道晦氣西行,且宜東向,而所謂五行絕者土五字,卻稀裡糊塗,所以要我替他解釋。同時,他想知道把北平家屬搬到南邊來是不是可行。
我把他的八字看了一下,卻使我很難於啟齒;由於依他的八字看,本年立秋以後3個月內,秦君的壽命確然有一個大關隘,而命紙所批的經雲:五行絕者土,便是說他本年五行逢絕,應該歸土的意思,這叫我如何能對他照理解釋呢?
由於我知道秦君對於五行是生手,所以找就對他這樣解釋說:五行逢絕的人,應該用土去培育,所以說你本年不宜向西,只宜向東行。
不意秦君儘管不懂八字上的五行道理,卻因讀過量少古書,也略知五行方位之理,他聞言便對我說:是不是五行以土為主,故有土居中間之說;是的;我立時就順他的說法。土居中間。所以你今朝在南京中間辦事,對你本年的命運是非常合宜的。
但他又問:那塺,本年我已經經在中間了,為什麼又有不宜西行且宜東向的話呢?我自客歲到了兩京以後,差不多每個月至少有一次東向去上海,歷來也沒有西行過,本年固然也只有東行不會有西行的。何故有慎之,慎之的話暱?
我就對他說,假如能保恃過去一年同樣在南京辦事,只有東行,沒有西行,那就不會有什麼事;無非,食這張命紙上所批的看,彷佛本年有西行的可能,所以他才叫你慬慎,不宜西行的。接著秦君又問我,他想把家人接來身旁好不好呢?由於我看他的八字本年確有生命之虞,到底應否把家人接來仍是不接來呢?彷佛沒冇一個肯定的理由;於是我當時只能依常情回覆他說,能把家人接求在身旁老是好的,這話我並不是依據他的命理說的。
後來秦君鑑於華北既有謊言,自己一時又不返回華北,就抉擇把家人接來。然而,工作卻來得太稀罕。時同迅速產生變化。那時是**2十六年(一937年)六月中,我以及他談命只過了10幾天,77事項居然產生了。秦君接家屬的事固然不成,從此他也再沒有機遇東付去上海了。
77事項產生的頭幾天,我已經回到上海,接看上海產生戰事,時局惡化了,南京已經作遷都的抉擇。那時南京公事員非有需要,經各機關主管主座批准的,不能隨意去職。因此秦君就寫一封信給我,要我給他抉擇是不是追隨當局西遷。他信中說,若依北平張某所批的八字說,他既不宜西行,而當局又恰恰只有向西可遷,東北南3向不能遷,顯明的前幾年**的已經看出他本年有西行的工作了。如今依命運看,應該告退不宜西行;但再依事實看,告退可否獲准還在其次,返回北平既不可能,他個人將去那裹呢?
當時我看了秦君的信,真是不知如何回覆是好,由於,若依命運看,他毫不宜西行的,但是,若是我主意他告退,可會有兩件嚴重變亂產生:第
一、當時當局已經在嚴密注意特務問題,而秦君又這天本留學生,當此他北平有家已經回不得的時候,居然告退不隨當局西遷,極可能被視為成心通敵,不會準他告退的;第2、他若一告退,除了來上海,沒有第2條路可走,那么爾後生活又將如何呢?
因而我的復書並無替他作任何的抉擇。我只說兩點:第
一、我在命理上的見地,以及他那張前幾年在北平所批的命紙上所說的同樣,沒有新的見地。第2、就今朝情景言,既然回家不得,又無退路,事勢非隨當局西遷不可。那么,動不如靜,逆不如順,不告退是靜,追隨當局是順,我這話也都是事實,其實不委曲說的。
當時我心裹會這樣想,假如秦君本年命中當死,便是中日戰爭不暴發也會死的,而今能追隨當局走,在當局的維護下,不是比之個人奔波更平穩得多嗎?當時我面臨他的八字,又面臨當時的事態,死生問題原無足論,而他的八字本年不宜西方而偏非走西方不可,這就不得不信任命運的巧妙支配了!
知命知趣五十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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