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蘇買畫的時候,我也看見了那個男人,他就站在窗外,拍著窗戶,大聲地叫喊。我也看見了。」細雨神情恍惚地說道,「我一直把它收在保險櫃裡,蘇不應該看到它。」
「為什麼你不承認看到那個男人?」我問她。
「和你一樣,」她說,「怕人以為我是瘋子。」
她說的沒錯,我們不敢承認別人沒有見到的東西,哪怕那樣東西真實無比。
蘇失蹤了。
我和細雨去了蘇的家。所有的人都去找蘇了,只有我們留了下來,負責聯絡大家。
蘇的母親一直在哭,我滿懷傷感地來到二樓蘇的臥室,房間裡充滿了蘇的氣息,就像前一秒她還在這裡。就在我的視線移到蘇的床上那一刻,我呆住了,那種冰冷的感覺回來了!
我幾乎是在喊著細雨的名字,她以為我出了什麼事,扔下蘇媽媽衝了上來。
「你看!你看!」我指著床上那本攤開的雜誌,顫抖著聲音說道。
「我的天啊!」細雨低聲叫道,她的驚恐不亞於我。
那是一本本地的旅遊雜誌,它正翻在中間一幅插頁:白鷺湖,看霧的飛揚。
就是它!就是那幅畫裡的湖!那山,那水,沒錯,就是那裡!
我知道蘇去了**,她去尋找那幅畫了。
我和細雨跳上了她的車。在去尋找蘇之前,我們必須先找到另一個人。沒有他,這不是一個完整的故事。
我在畫室找到了林,他還在繼續臨摹那幅畫,他仍然沒有成功。
「跟我來!」我抓住了他的胳膊,把他拖上了細雨的車。
「去**?」
「我們去找蘇,我們必須找到她!」
「為什麼?」他問。
「你會知道的。」細雨說道。
我們一直在開夜車,凌晨五點,我們終於到了白鷺湖。這裡還是一個新景區,保持著原生態的模樣。有兩個人守在景區的大門,收了六十元錢,便把擋路的木杆抬了起來,放我們進去。
車必須停放
水邊的白衣女郎
細雨畫廊坐落在城中的一條僻靜的林蔭道邊,畫廊有大幅的玻璃牆,映著街道上綠樹的斑駁光影,隔斷室外的車鳴和人聲。室內的色彩來自那些美麗的畫,油畫 水彩畫 水粉畫,角落裡幾幅山水畫卷如藏於深山的隱士 默而不言,自有光華,它們都被稀疏有致的安放在牆上,在各自小巧的燈光下,委婉地講述不為人知的故事。畫廊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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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20天。他不愛我了,他愛上她了 蘇在 裡聲嘶力竭地叫道。她是誰?原來林愛上了另一個女人。蘇突然像洩了氣的皮球,沒了話語。過了好半晌,她低聲地說 那幅畫,他愛上了那幅畫。如果世上真有荒唐的話,蘇的這句話絕對算得上。有這樣漂亮的未婚妻不愛,林卻愛上了一幅畫,說出來誰會相信?別胡鬧了 我啞然失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