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後腦被床頭磕了一個洞。在他死前一刻,衣櫥門開啟了,阿平赤身坐在裡面瑟瑟發抖。
他們癱坐在地上,被這變故嚇呆了。莉莉丈夫的屍體橫躺在中間,血仍不斷地從傷口流出,染紅地毯。偏偏這時,死者的手機響了。
計謀「有**了,快接**!」童聲提示音響起,彷彿鬼魅在催命。他們驚恐地互望,臉色更加慘白。幸好,手機響了幾下,停了。
突然,莉莉腦中冒出了個主意,她從屍體衣袋裡掏出手機,問道:「阿平,你是演話劇的,男人喝醉了酒說話是不是都是大舌頭?」阿平神情恍惚,不置可否。莉莉推推他說:「起來,我們有救了。」
他們把屍體搬下樓,抬上她丈夫的車。
莉莉家在市郊,在通往市郊的路上有一段陡坡,十分荒涼,晚上沒人敢經過。莉莉把車停在陡坡邊緣。阿平把屍體扶上駕駛座,繫上安全帶,然後拿出死者手機。
手機「未接來電」顯示的名字是劉祕書,他回撥過去,「小劉啊,什麼事?」阿平含糊著口音問。
**那頭沒有動靜,隔了幾秒,傳來劉祕書甜甜的聲音:「張總,現在好點了吧,頭還痛不痛?」
「還好還好,今天喝得太多了,現在我看路燈都是兩個燈泡的。」
「喲,你還沒到家呀。酒後駕車,可要小心。」
「謝謝你的……」莉莉示意言多必失,快把車子推下去。他們站在車尾一起用力,阿平發出一聲慘叫,把手機扔到車內,傳到**那頭的是汽車墜下陡坡的聲音。
兩個人回去,抹掉了現場的所有痕跡。
不速之客
阿平走了,莉莉站在視窗目送他遠去。忽然意識到整幢樓裡只她一人了,潛伏著的恐懼揪住她的心,撲通撲通。
這時,門鈴又響了,格外刺耳,莉莉覺得自己快嚇暈了。
「劉祕書?老
不可能撥出的電話
今晚屬於我們 莉莉,你肯定你丈夫今晚不回來?阿平有點擔心。放心吧,他去杭州開會了。今晚是屬於我們的。莉莉沐浴之後,換上絲質的半透明睡衣,凹凸畢顯,她的頭髮沒吹乾,溼漉漉地披在雙肩,既嫵媚又撩人。阿平一陣心急火燎,按捺不住摟住那誘人的身軀。兩個人撲倒在床上,呼吸逐漸加粗。這麼美麗的身體,卻在獨守空房,...
不可能撥出的電話
拋屍,清理現場。這次莉莉熟練多了,而且更加鎮定。幹完後她還在沙發上小憩了一會兒,醒來後發現有點黑眼圈,於是抹了點粉。沒多久,警官就登門了,張太太嗎?我們是公安局的。警察出示了證件。莉莉請他們進屋,倒茶。神情自然,眼神微帶疑惑。警察說道 張太太,今天早晨五點多,我們在環城南路的陡坡下發現了一輛黑色奧迪...
不可能撥出的電話
我們懷疑這不是一起意外,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像是酒後駕車出事。但是我們發現劉祕書在十二點的時候打手機給張先生,張先生在凌晨一點曾打手機給劉祕書,同車中他們要打手機聯絡,這十分奇怪。更奇怪的是法醫鑑定張先生的死亡時間在昨晚十一點到十二點之間,劉祕書則在凌晨兩點到三點間死亡 那麼,十點的時候,已死去的張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