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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我憂心忡忡地回到家,沒想到楊新卻要出差了。我賭氣不理他。楊新卻坐在我身邊說:「親愛的,對不起,我知道這會兒不該走。但報社的任務我不能推啊。要不你請個假,和我一起去吧,就當散心旅遊了。」
我看著他,感覺他又想借題發揮,勸我辭職。可是我好不容易熬到主治醫師,哪能隨便就放棄了呢。我說:「你走吧,我沒事了。」
楊新走的那天,我整整一夜沒睡。第二天的手術,頻頻出錯。一個簡單的膽囊切除,竟然做了兩個小時。如果不是一旁的小宋一直在提醒我,我險些把止血夾留在患者的肚子裡。下午,我接到了楊新的簡訊。他說:「hi,你猜我在哪兒呢?「
我回:「我沒心情鬧,上午的手術差點出了大問題。」
這天我請了假,頂著這樣大的壓力工作就是一種危險。我回家躺在床上強迫自己靜下來。楊新的簡訊又來了,他說:「快看樓下。」
這句話真是有些莫名其妙。我俯在窗臺向下望去,儘管距離很遠,但我依然可以看清——正是那個送**的男人,穿著藍色的工作服。我壓抑著心中的恐懼,飛快地跑下樓。因為我要知道,他究竟想要做什麼?這一次,我沒有打草驚蛇,悄悄地跟著他。那個男人上了一輛開往市郊的公車,我打了出租跟在後面。只是,他下車的地方,讓我很害怕,是一片荒蕪的墳場。此時天色已經暗下來了,我只能模糊地看見他在一座墳前拜了拜,就一閃不見了。我連忙追過去。墓碑上寫著一個陌生的名字──董茹芹。而她的墳前,竟然放著一張**,上面依舊是具被遮擋住面孔的屍體,只是看起來比之前的**要「新鮮」許多。從身形上看,那是具男屍,躺在手術檯上,裸露的腹部被支架完全撐開了,四溢的血液還沒有乾涸。
死神在今夜降臨
這一夜,我睡得非常輕,稍有些動靜就會驚醒。凌晨5點,我就再也睡不著了,乾脆起床去樓下取晨報。可是,我剛走出電梯,就看見報箱前有人影在晃動。直覺裡,和昨天送死屍的男人很像。他遠遠地看見我,奪門而逃,轉眼就消失在灰暗的晨霧裡。那一刻,我有點恐懼,一個人在走廊裡站了良久,才去開啟郵箱。不出所料,我又看到了...
死神在今夜降臨
小宋來的那天,特別帶了新鮮的水果。他簡單地說了些院裡的近況,就告辭了。臨走前,他突然停下腳步對我說 對了,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和你說。我說 什麼事你就說吧。小宋猶豫了半天說 是有關楊新的,你別介意。那天我在翻看咱們科室案例的時候,發現你給楊新做手術那天,不止做了三個,而是四個。那份材料只有手寫的病...
死神在今夜降臨
這句話真是有些莫名其妙。我俯在窗臺向下望去,儘管距離很遠,但我依然可以看清 正是那個送 的男人,穿著藍色的工作服。我壓抑著心中的恐懼,飛快地跑下樓。因為我要知道,他究竟想要做什麼?這一次,我沒有打草驚蛇,悄悄地跟著他。那個男人上了一輛開往市郊的公車,我打了出租跟在後面。只是,他下車的地方,讓我很害怕...